梦到这里,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神乐微微张开眼,一阵浓烈的醋昆布的酸味袭来。
神乐连忙翻身坐起,只见身着真选组制服的栗发少年正坐在自己旁边,手里拿着贴满了醋昆布的扇子往自己脸上扇风。
栗发少年见神乐醒来,叫道:“啊?醒了。土方先生、土方先生,蛋浇饭可以端上来了!”
总悟接着用一如既往单一的声线对神乐说道:“诶?中国妹,你是在哭吗?脸上挂着的是泪水吗?被人欺负了吗?我们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先生可是很怜香惜玉的说,需要的话,可以叫他去把那些人打成炮灰喔。”
神乐这时才发现,原来自己之前是躺在铺满了醋昆布的塌塌米上,看着被自己睡得一塌糊涂的醋昆布,还有衣服上到处都沾上的醋昆布渍,神乐怒火中烧,右臂狠狠地向冲田挥去,“你这个混蛋葱头,醋昆布可不是用来这样糟蹋的阿鲁!”
冲田轻松拿下神乐挥过来的手臂,土方正好把特制的蛋浇饭端过来。神乐看到那碗覆盖着颤巍巍蛋黄酱的东西,“这哪里是蛋浇饭的说!可恶的税金小偷,先是糟蹋我的醋昆布,现在又糟蹋我神圣的米饭,你们都给我下地狱吧阿鲁!”
说着神乐左腿向总悟扫去,当然,又是被轻松拿下。
总悟懒懒地提着神乐,站起来晃了两下,S觉醒地说道:“中国妹,我看你还是先把饭吃下去吧,送我们下地狱什么的,等吃饱了再说。以你现在的体力,可是经不起多强烈的S的喔。”
土方从S觉醒的总悟手中解救出神乐,脸上带着十字路口,轻轻摸着神乐的头,拙劣地安慰道:“好了好了,小神乐,乖乖吃饭吧,你看这上面不是有一个鸡蛋吗?吃完了,我们好送你回家。”
总悟在一旁看着伪善的土方,冷冷得说道:“你是怕这个小丫头饿死了,没法向老板交待是吧?不过这样不是更好吗,这样的话,老板一定会追着你一世不放的。土方先生也就不会寂寞了。”
土方转头向总悟狠狠得道:“混蛋,你知道什么?她就是饿死了,也不是饿死的,是被你用大炮轰死的,你现在就给我切腹去吧!”
总悟不予理会,自顾地逗着定春头上的小鸟。
神乐看着土方特制蛋浇饭,干恶了一下,无奈还是填饱肚子最为紧要。
回家……就不用了,哪里还有家的说。本来还有可以停靠的树枝阿鲁,但是,现在回去小银不会高兴的吧?要先成长为自立的女性!要先填饱肚子的说,填饱了肚子才能狠狠干活的阿鲁。没错!就是这样的阿鲁!
就这样想着,神乐将真选组内的电饭煲全部一扫而光。
土方正和总悟正在研究停在定春头上那只,怎么逗也不飞走的小鸟。
总悟说道:“土方先生,你看,这只鸟的眼黑都比你的大喔。还是蓝色的眼珠,就跟中国妹一样。”
神乐走了过来,摸着自己满足的肚皮,说道:“我吃饱了阿鲁,谢谢你们的招待!定春,我们走吧。”
神乐转身要走,总悟叫道:“慢着,你想穿着这一身带着老爷子胳肢窝味道的衣服走上大街吗?不怕被城管抓吗?我这里或许有件合适的衣服,你拿去穿吧。”
总悟拿出一件红白相映的旗袍,很是漂亮啊,衬神乐白而透明的皮肤刚刚好。
土方有不祥的预感:“诶??总悟,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神乐停下了,说道:“嗯…出去做事也应该穿得干干净净的阿鲁!衣服留下,所有人给我出去,女王陛下要更衣了阿鲁!”
总悟:“中国妹,你似乎忘了这里是我们真选组的地方,说话是不是应该礼貌一点的。还有,衣服不是白送给你的喔,是有代价的喔~”
土方:“喂喂,总悟,眼前这个少女还未成年吧……”
反倒是神乐,两手插腰,大方的说道:“没有关系!不管什么代价,女王我都付的起,只要不让我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下来就行了阿鲁!很累人的说。”
神乐接过崭新的旗袍,叫了一声:“定春(sadaharu)。”
土方和总悟并肩坐在过道上,定春坚定地守在他们身后。
土方不安地问道:“喂,总悟,你究竟是想怎样?可不能做得太过火了。”
总悟:“啊呀,土方先生,你想到哪里去了?人家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会坏的玩具罢了,难道这你也要抢走吗?”
“定春(sadaharu)。”
神乐已经换好了新旗袍,该怎么说,旗袍很合身,颜色也很对,小神乐好像长大了一点点地说……
冲田走到神乐身边,直接拉起神乐胸旁的旗袍,轻轻扯了扯,说道:“这里果然还是宽大了些……老板平时没有饲养好你吗?这个时候要吃多一点才发育的好啊!”
神乐手刀劈在冲田的栗发上,道:“笨蛋~~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!我歌舞伎町女王决不会食言而肥的说。”
冲田收回手,摸摸下巴,眼睛仍不满的盯着神乐的平胸,“要是食言能让那个地方长得更女人一些,倒也无妨。”
神乐冷哼一声:“哼,老娘的胸不是为你长的阿鲁!”
冲田道:“我说,神乐,我们两个之间还没有分出高下吧。今天穿着新衣服,不如来打一场如何?”
神乐昂起头,笑道:“女王我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挑战的说。看在你给我新衣服又煮饭给我吃的份上,别说是分个高下,就是把你打到血肉横飞,我也奉陪到底阿鲁。”
说完,神乐就挥伞向冲田攻去,冲田一边闪躲,一边叫道:“等等等等。话还没有说完!”
神乐收回伞柄扛在肩上,道:“哪来那么多话的阿鲁,我们又不是在谈恋爱阿鲁。”
冲田指着背对着自己的土方,说道:“副长说,只知道以命相博的是野兽,胜也好,负也好,要定下赌注才是文明人的作派。”
土方叼着烟坐在走廊上,陷入了沉思,冲田说了什么,他完全没有听到。
神乐不屑道:“赌注什么的,你做主就行了阿鲁,反正我想要的,你是给不了的阿鲁!”
冲田故作思索状,道:“那么,公平起见,如果我赢了,你就一辈子做我的S丸23号;如果我输了,女王陛下下半辈子的蛋浇饭和醋昆布,由我负责,怎样?”
神乐低头想了片刻,抬起头来,冷冷笑道:“这场架,我不打了阿鲁。小银说过,女人不能只依靠男人生活,要学着自立起来。女性的坚韧才是这个社会的真正栋梁。看你的样子,下半辈子不一定有我活的长的说。想养我,先把自己养好再说吧阿鲁!”
神乐转向定春,一手搭在定春身上,温柔的看着定春的眼睛,郑重地说道:“定春,你先回家去吧,妈妈要出去学习自立了,等妈妈赚够了钱,一定去接你的阿鲁。你要和小银好好相处啊,妈妈一定会回来的阿鲁。”说完,狠命一拍把定春拍走了。
定春似乎明白这其中分别的意义,临走时,把神乐换下来的沾满了醋昆布渍的红色旗袍衔走了。是想要当作纪念物吗,定春也懂啊……
接着,神乐跑到院子里,向土方和冲田大声说道:“大家,不好意思,衣服和蛋浇饭的钱,我要先欠着了,不过,我一定会还的阿鲁。拜~拜~”说完,就跑出了真选组屯所。
夕阳中,冲田望着神乐的背影,喃喃说道:“土方先生,我这是被‘甩’了吗?”
土方没有回答,仍然陷在自己的思索里。冲田拔出佩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土方挥去,刀身正好停在土方刘海之下。
土方被从沉思中惊醒,低沉地怒吼道:“你这混蛋……”
“我要上街巡逻去了,副长就轮留下继续发呆吧!”冲田收起佩剑,插回刀鞘,走出了屯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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